陆风瑜直觉这茶属上品,该单独用一套茶具。
这时候的茶,品种还是比较单一,更无人会想到要在新鲜茶叶中混入草药一起炒,结合茶来治疗。
药茶,闻所未闻。
陆风瑜见了这茶,又泡着喝了一壶,顿时想到了这一点。
他将泡过的茶叶倒在桌子上,拿筷子将那夜藤叶、香棉草以及茶叶分别挑出来,细细分辨了一番,顿时看到了巨大的商机。
他有预感,如果将药茶推出去,现有的茶业绝对会受到冲击。
而他自己,就在县城了开了好几家茶店,对茶叶的了解不可谓不深。
陆风瑜寻思着,倒是可以跟陆宛南合作一下,小姑娘貌似挺缺钱。
甘来,这名字也取的甚好,意境颇深,且颇为符合这茶的口感。
陆宛南当然有想过要开茶业,但不是现在,毕竟前世与瑜哥在一起那几年,他们做的便是这事。
当时的瑜哥已经接管了家里的产业,变卖了许多田地房产,专门做茶业,生意遍布大江南北,药茶甚至作为贡品,被选入宫中。
然而,即使手里有再多的钱,瑜哥身上的病都没有能治好。
这是他们两人最大的遗憾。
陆宛南想到这些往事,心里就不由得叹气。
香棉草还是太缺了。
她脚步加快,径直往南坳走去。
药棚倒是完好无损,只是周围还是有些杂乱的脚印,她里的那个警告的木板,也倒在了地上,几乎被埋在土里。
看来这里已经有人来过了。
陆宛南沉着脸,走进棚里看了一眼,见那十来株香棉草长的好好的,甚至比上次来看更茁壮些,这才放下心。
照例拿着小桶往根部浇水,浇完水后又忙着锄草,自己正忙着的时候,就听到外面传来说话的声音。
陆宛南探出头,便看见陆称烁和陆勋才站在外面,看到她,眼神中也带着诧异。
陆称烁深色诧异的问她“宛南?这个毒药棚子,果真是你的?”
陆宛南眉头一皱,脸色沉了下来,她从棚里出来,拍拍身上的土,说“堂伯这是什么意思?什么毒药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