巽衍的话，带着七分的怒意和三分的无奈。
只要杀掉夜北，这一切便能阻止，而且是一劳永逸。
但是偏偏，无法做到。
“无尘，你那日见到了玄女古神，难道没有说明事情的严重性？”
叶玄鸿侧目望向御无尘。
眼下，唯有一条路可以走，那便是说动玄女古神出手，将夜北击杀。
朗声话音落下，御无尘面不改色没有回答。
如此一幕，让所有人已是明白，玄女古神，是绝对不会对夜北出手。
“御无尘，你当年救了玄女古神一命，护她虚魂数万年，这份情，她不该还吗？”
瑶迦侧目望着御无尘，眸光之中难掩冷淡之意。
这件事，她跟其他两位界主，竟然被瞒了这么久。
难怪他终日在赤湖垂钓，看似悟道，实则是在守护，更是在等待。
这句话，终于是让御无尘的脸色微微一变，却是露出一丝的苦笑。
“数万年的守护，也不及一人。”
轻声话音，似无奈，似遗憾。
三人自是知道，御无尘口中所言之人是谁。
“区区一世之情，到底是什么，能让玄女古神这般痴迷于他？”
瑶迦瓮声一语，似在呢喃。
她很想知道，这二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能支撑着这份海枯石烂般的爱情。
竟让玄女古神都为之沉沦，无法自拔。
为了护之一人，不惜万界浮屠，甚至是自己殒命。
她，想不明白。
御无尘望着瑶迦，嘴角微微一动，“瑶迦，我若是混沌元帝的转世之人，你，会如何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