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珵毅一直都记着蛊毒的事情,很快肖维振便托人将自己之前所用的蛊毒又一次的找来了。
这大概也是肖珵毅第一次见这东西,肖维振的书房里,此刻拉着些阴暗的帘子,桌上是一个不大的土黄色小瓷罐子,盖子还不曾打开,肖珵毅就闻到一些土腥的味道。
“毅儿,这个便是蛊毒了。”
说着,肖维振轻轻的把瓷罐的盖子打开,动作小心的生怕把里面的东西打翻。
低头看去,那里面似乎还是黑乎乎的一片,全然看不得什么。
“爹,这东西就是要用心尖血么?”
肖维振点了点头,看着眼前自己的儿子,心里还是有些不愿,不想让自己这年华正好的孩子也同自己当年那般。
还不等肖维振说什么,肖珵毅便拿起桌子上那细长的刀,准备给自己扎进去。
“急什么?”
好在肖维振的动作飞快,里面就打断了肖珵毅的动作。
“心尖血、心尖血,毅儿你真当取了这心尖血人还能活么?”
听了这话,肖珵毅只看着发愣,原来这不过是此蛊毒的一个小小的谎言罢了,想来这也是为了不让人人都用此蛊毒而说的吧。
但虽然用的不是这真正的心尖血,却也是需要从最最靠近心脏处的地方来取血。
“这心到底是个危险的的地方,你自己冒冒失失的就捅自己,万一是手劲儿重了呢?”
教训了一番肖珵毅后,这才请了人进来,最后一番小心翼翼的取了血,这才滴到了那罐子里面。
只见罐子里原本黑乎乎的一片,里面似乎翻滚起来,细碎的水声,不一会儿肖珵毅在看过去,里面依然是一片鲜红的颜色。
此后足足五日,肖珵毅都如此一番的在书房里取血、滴血,一直到了五日后,这蛊毒终于是大成了。
而书房里那些密谋的一切也都被韩靖双只晓得一清二楚,果然韩靖双那时候的心慌是没有错的,到底还是用上了当年的蛊毒。
因着当年的事情到底是肖珵钰的伤心事儿,韩靖双便只把这监听到的,自己留存了下来,只待以后来用。
随后的日子里,韩靖双也没有多少心里去锦绣楼了,只是一个日是不是的在侯府的院子里,忙忙这忙忙那的,自然那边的侯府也不曾闲着。
因着原本肖珵毅和肖珵钰也算是从小在一起玩闹过的堂兄弟,虽然肖珵钰和侯爷与侯夫人早就互相不对付了,可对自己这个堂兄倒是还留了一二分的薄面。
这也算是给肖珵毅留了些面子吧,再加上韩靖双也和肖珵钰说了这防范的事情,肖珵钰便都全权交给了韩靖双来处理。
果不其然,一连好几日韩靖双总是能知道些肖珵毅派过来人,或是随意的叨扰片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