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把赵无痕给打一顿。
好想把他往死的抽一顿。
“明日的比赛,你可记得穿厚一些,别给你冻坏了。”
赵无痕用剑尖挑起江白的下颌,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眼神和语气中满是不屑。
江白此刻想到阿月说的话,用阿月的话来说就是,这该死的家伙!
“我怕你的血溅到我新裁的云履,肮脏”
一阵见风掠过,案上的《基础炼器要诀》碎成了一片,如同蝴蝶展翅一样飘向空中。
一瞬间,江白感觉有些无语,什么人啊。
赵无痕看着满地的纸屑,轻笑一声,露出一个不屑的眼神随后转身离开。
就在他离开的那一瞬间,器灵突然开口说道。
“他的剑上有怨魂的味道,而且还很重。”
戌时,后山乱葬岗
阿月蹲在坟口正高兴地啃着烧鸡吃得不亦乐乎。在看到江白的瞬间,将油纸里包着的半只毫不客气地递给江白。
“尝尝呗。我刚从赵无痕院子里面顺来的,可好吃了。”
江白无语。
“怎么,你终于也忍不了,疯了?”
“我可没疯,他的屋子里面挂满了人皮灯笼,我只是偷吃他只鸡,而且少只鸡罢了,他肯定发现不了。”
江白的嘴里嚼着鸡肉。含糊不清的对着阿月说白日发生的事情。
阿月的指尖凝出碧色的藤蔓,在坟土上画出了巡道宗的地形图。
“我发现,赵无痕的别院里面有一个地牢,我今天晚上去的时候就够听见了女子的哭声。”
阿月突然攥紧了藤蔓,像是压抑着什么。
“那些声音……,那些声音很像我们村子被屠的那天晚上。”
此时,器灵也从锤头中钻出半张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