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说的懵了半天,好容易才反应过来:是啊,我一直觉得对于老人家应该尊重敬仰,但是我忘了以子桑瞑的身份是要受沈叔叔跪拜的,我如此放低身份去关照那身份地位远远低于子桑瞑的人,对他的身份来说就是一种轻视。
我眼神有些不自然,一时局促地不敢再看他。
“闫诺,你说你如此轻视本王的身份,是不是该罚。”
是……但是我不想挨罚!不知道是不是小时候学到的东西作祟,冥界的罚,光是想想就觉得害怕,什么刀山火海下油锅的,要不就是什么拔舌地狱,我怕疼,我不想挨罚。
“你是不是在害怕?”
是……
“你是在怕挨罚还是怕我?”
都怕……
“闫诺,本王的伤还没有好,怎么办?”
我顿时回过神来,刚刚那半边红的脸色也跟着回到了白色。”哪里还没有好?还痛不痛?”我上下其手在他身上找伤口,但是他的身体摸起来似乎并没有伤,还是冰凉的,摸起来很舒服,而且跟前几天摸起来的消瘦不同,还隐隐有了些肌肉的轮廓……
啪!
子桑瞑忽然单手抓住我摸在他腰间的手,腾出另一只手在我的小腹上做了一个虚按的动作,我脑海中似乎有一道红光闪过。
“外伤好了,但是还有内伤,你可愿意给本王好好医治医治?”
“……”医治,我治,好好说话就好了,离这么近干什么,我的眼睛都对不上焦距了。
我赶紧把手从他的大手里抽了出来,结果抽的比较急也比较用力,竟然连带着子桑瞑也一起拉到了自己身上。
他化为实体时的身量和体重跟一个正常的活人一样,我自从怀了孕以后日渐消瘦下来的体格怎么禁得住这么一个“庞然大物”,直接被他带着压倒在了床上。
可怜的学校上下铺木板床,还被两个人倒下来的冲力砸的“咯吱”一声痛呼。
子桑瞑的一双胳膊撑在我头的两侧,顺滑的长发从耳边躺下来扫过我的脸,带起一阵从未体验过的麻痒的触觉,我瞪圆的双眼几乎快要从眼眶中跳出来。
“你,你干什么!”
我话都说不流畅,只觉得胸膛里的一颗心脏已经跳的远高于正常频率,如果心电图可以画画,我估计我现在能画出一座珠穆朗玛峰。
“你最近太累了,休息一下……”我休息!我休息,咱能不能直起来说话,耳边轻微的呼吸已经近乎让我全身瘫痪。
“还有,给本王疗伤……”
疗伤疗伤!我差不多用了吃奶的力气抬起胳膊架住了离我越来越近的子桑瞑。”疗伤!我们疗伤!怎么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