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的于汀想了半天也没回过味来，让缓过来一些的徐娥菁配合尤嘉勋看着这群人，自己噔噔噔跑下楼。
二楼三个人瘫在三个沙发上，于汀拍了拍方芷，小声问：“只只，你说祖母绿的镯子这几个字，是不是哪里有点奇怪？”
“祖母绿？镯子？”方芷有气无力地偏过头，“我只听说过祖母绿宝石，帝王绿镯子。”
于汀咬着唇瓣，为自己的想法感到难为情，“乔梁和跟牛挽歌两个人真的是知名画家和他的妻子的关系吗？”
“嗯？”
“祖母绿的镯子这句话是牛挽歌说的......”于汀眼一闭心一横，“我感觉他们两个人像在通过卖画搞诈骗。”
她之前见过不少案例，其中最经典的一种就是诈骗犯伪装成有钱人借着投资理财的名号骗取他人财物。
“我之前陪朋友看过不少画展，确实没听过乔梁和这个名字。”方芷略一沉吟，“可能是哪个不知名的小画家仗着现在没网，在装模作样地给自己抬身价。”
稍微了解一点珠宝就不可能分不清祖母绿和帝王绿，能将这两者混淆也难怪邓平昌不愿意跟他们攀谈。
蒋恒瞥向柳青岚，“邓平昌主动找你说了什么？”
柳青岚没想到这也能起承转到他身上，有些蒙圈，“没说什么，就是问了个好，可能我以前跟他认识？大家都是这个圈子里的人，抬头不见低头见，我这么年轻有为......”
balabala......
这一番充满自恋的言论让另外三个人恨不得堵上耳朵。
“我知道为什么吴桐声那孩子能跟你玩到一块。”方芷本来就头大，“果然卧龙七步以内必有凤雏。”
“少说这些没用的。”蒋恒揉了揉眉心，“你们在温泉区有没有什么新发现？”
柳青岚调整到说正事模式，一脸严肃，“没有。”
他们没法开灯，只是打着手电筒去了各个包间找人，一些细枝末节的地方根本没办法仔细研究。
再加上他们之前使用过的杯具之类的物品已经送回了旅馆保存，温泉区目前不需要也无法仔细检查。
“我觉得凶手杀人的动机还是要从这个叫沁沁的女孩身上找。”柳青岚打了个哈欠，肚子的叫声和窗外的雷声同时响起，“不好意思，饿了。”
身高一八几，体重一百五，从早上六点到下午三点耗费一个果子面包。
哪怕是拉磨的驴还得给喂饱了草。
他这可好，直接变身使用新能源的新人类，连光合作用都发挥不了。
“......”